“中秋詩會”感言
武 樂群
9月30日下午,在东京中国文化中心,在《天涯共此时
第四部十四行诗《有一种思念》的朗诵会上,和李永亮先生小别重逢。
我與永亮先生分別來自上海和瀋陽,相距近1800公里,能在異國他鄉的東京相逢並交往二十餘年可謂之為“有緣千里來相會”。
永亮先生大學是戲劇文學創作專業,我是舞臺美術專業,來日本前曾在遼寧人民藝術劇院從事舞臺美術設計工作,留學日本武藏野美術大學也是“空間演出設計”即舞臺美術專業,因此不來日本的話我們二人實際上還是同行。
多年前永亮先生來我家,那是我第一次拜讀了他創作的報告文學“百年茅臺”,其中通過對日本乒乓名將松崎君代的描寫敘述了一場中日友好交流的歷史。文章有序的結構,流暢的文筆,印象深刻,這是我對他心存敬佩的起點。其後“東京亮點”、“初心者的日子”多次登載過我的繪畫、詩詞作品,詩詞朗誦也幾次用了我拉的二胡作爲背景音樂,我也爲“初心者的日子”撰寫過前言。
對於詩詞、詩歌,我沒有系統地學習過。父親從4嵗開始要求我每天必須寫一篇毛筆字,而且從小教授背誦中國古典詩詞,直至我十三歲那年父親去了“五七幹校”勞改,一去就是七年,至此我從每天寫字背誦的桎梏中得到了解放,但也讓我的書法和詩詞半途而廢、未成正果。小時并不理解李白的“噫噓唏,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杜甫的“車轔轔,馬蕭蕭,行人弓箭各在腰”等等等等那些中國古典詩詞的精華所在,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知識的擴充即便當初是囫圇吞棗背誦的百餘首中國古詩,卻爲今天我隨時觸景生情,每個月堅持書寫十餘首小詩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愉悅與收穫。回想起來更值得慶幸的是1966年至1972文革鼎盛期間,中學和高中的語文老師曾連續不斷地偷偷地借給我他收藏的許多當年被視爲禁書的文學作品,如俄國作家果戈里的“欽差大臣”,法國作家莫里哀的“吝嗇鬼”,中國作家吳祖光的“風雪夜歸人”等等。這些作品對於當時自己空白的文學藝術天地帶來了意想不到的五光十色和春華秋實。特別是老師借給我的莎士比亞戲劇全集讓我第一次知道了“李爾王”,“哈姆雷特”,“威尼斯商人”,“仲夏夜之夢”這樣的戲劇經典,還有莎翁的十四行詩,儘管十五六嵗的我看這些詩句和四五歲時背誦唐詩一樣懵懵懂懂,但讓我第一次知道了世界上有十四行詩這樣的文學體裁,知道了在短短的十四行詩中能夠闡述出那麽深刻的人生哲理和膾炙人口的名言。
時隔五十多年,在千里迢迢的日本,我再次看到和聼到了永亮先生創作的十四行詩,令人感動的同時覺得這好似上帝不經意安排上演的人生舞臺中的一段精彩劇目。
這次永亮先生創作的十二首十四行詩,有對景色的描寫,有對事物的陳述,有對人物的刻畫。儘管描寫的内容不盡相同但作者内心中的“情”始終貫穿在了所有的作品之中,這也是其魅力所在和動人之處。這些詩有的猶如一幅色彩豐富的風景圖畫,有的好像一首旋律優美,娓娓動聽的室内樂曲,有的仿佛是一臺人物造型清晰,情節跌宕的戲劇故事或内容豐富曲折的影視作品。這些十四行詩不僅僅是一、二百個方塊漢字呈現在樸素的紙面上,她遠遠超出了文字所表現的時間和空間,讓人聽後品味到人間的喜怒哀樂,閲後遐想著人性的深邃與真諦。
這次由這麽多的旅日名人朗誦永亮老師的佳作,我為能夠盡情地享受這一段美好的時光而高興並再次感謝永亮老師言簡意賅的詩作,感謝十几位資深演員的傾情誦讀!
朗誦會正值中秋剛過,國慶在即,爲了寄托我的一番思念和情感,在此班門弄斧,抛磚引玉,爲大家獻上我前天散步時所寫的一首小詩,題爲“秋思”。
雲華富岳半輪秋,
綴映五湖逆水流。
夜半鄉思浮夢淺,
月章星句共情游。
谢谢大家!
富岳--富士山
五湖--富士山麓的山中湖,河口湖,西湖,精進湖,本栖湖並稱爲五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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